not that fun

【喻黄】花一开满就相爱 序

*题源 那英《花一开满就相爱》

*军队paro,BE

*喻文州第一人称,回忆向



窗外的雪悄无声息的落下,是无法描述的,若要使用文字来讲,那就是轻描淡写了吧。

新年的贺卡早就已经寄出去了,素来整洁的桌上却还放着一个精致的牛皮纸信封和一张信纸,突然想起来,那是前些日子不自主地多买回来的,忙了这么几天,早就忘了。

忍不住拉开实木椅坐下,取下微凉的笔套,在昏黄的灯光和雪色的月光下展平了信纸。

“少天,展信安,新年快乐。

“今年我们也没能相见,太可惜了。不知不觉又提笔写信给你,觉得那个反复战争的年代似乎也有我一份莫大的幸福存在,便是你。……”

选了他一定会喜欢的样式,写了他一定会爱听的话,在装进信封要写地址时,却又只得停笔。

署名。日期。装进信封。封口。

地址。

其实这是一封再无处可去的信啊。倘若他还在身边就好了,倘若他还有个可写上信封邮递的地址就好了。可都只是假设。

“黄少天中校,收。”

 

……


“黄少天中校。”

我记得初见的时候,是在那个可以听见枪炮嘶吼的战地医院简陋的手术室里,被抬上手术台的他还是半昏迷之中,肩上的军衔标志几乎无法识别,整个右肩至右腹部都是一片血肉模糊。只是要为他打麻醉时突然被那只沾满烟尘的手阻止。

“不用麻醉”这样的话此时听起来就是在逞强,因为他腹部被弹片严重灼伤,但他仿佛极平静。

而后,我听见随他进来的士兵说:“中校,这手术可是很疼的啊。”

“疼?还没死呢。”他面部的肌肉因牙关紧咬有些抽搐,准确来说,是疼痛时的笑。

垂下头取过剪刀后,我微微叹了口气。用剪刀剪去与血肉粘连的布料后可以看见,这样年轻健壮的身体上伤痕累累,或深或浅,但聚在一起都触目惊心,感到他视线转向自己,愣了愣,又继续让护士来帮忙,告诉他疼的时候别强忍,说出来或喊出来比较好,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地撑过了手术,额上布满汗珠,薄唇失了血色,被咬出明显的印子。

偏头看向护士从她手中接过消毒毛巾擦了擦手,却又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躺在手术台上那个气息微弱的军官,忍不住用毛巾轻轻擦去他额上的汗。

他无力地松开紧皱的眉,阖上了眼,被抬到后方的病房中去。

士兵有些局促地在原地站了一会,见我不再忙了,才走上来说话。

“黄中校看起来年轻,其实也当兵好些年了,什么英勇善战的词儿啊都能用在他身上,不过啊我觉得黄中校是好胜、好战,特会把握战机,但比起指挥,他更乐意带头冲锋陷阵。这场仗都打到尾子了,他还是不肯歇歇,这回挂了重彩,有劳您多关照下吧。”语罢还鞠了躬,觉得不够一般,又行了标准的军礼。这言语没有上下级分明的关系,大概也能知道这黄中校的性格了。

“会的。”不觉有些郑重地向这个我连姓名也不知道的士兵点头许诺,却从没料到过后来事情。




很久以前开的头,最近心事重重

想起喻黄,心里又多点阳光灿烂呀

2016-11-15 热度(71) 评论(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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